着咱们村的方向,”
老头从地上拿起刀,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刀割自己的手腕子,血马上洇出来,他把血淋淋漓漓都洒在墓碑上,用刀尖沾着血,在墓碑上写了几个字,然后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开始穿衣服,
衣服都穿好了,他把地上简单收拾收拾,死鸡拎起来,随手扔进山谷下面,大步流星走了,
木淳低声道:“跟着他,”
我们两个从碑后转出来,猫腰在深草中穿行,今晚穿短袖绝对是巨大失误,晚上蚊子虫蝇特别多,这些且不说,那些树枝草叶,划得我的手臂全是血口子,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老头走得到不快,而且打着手电,暗中非常好跟踪,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陈门吴氏的墓碑前,上面用鲜血画着许多鬼画符的东西,看不明白是什么,现在来不及细琢磨,我用手机匆匆拍了两张照片,然后继续跟踪,
老头走得全是小路,有的地方没有路,他攀着石头过去,路越走越险,林子越进越深,跟起来就有点费劲了,
我打量打量四周,竟然不认识这个地方,我很小就不在村里住了,在镇上念书,然后考上大学,村子附近的大山有很多地方我都没去过,木淳更别说了,他就不是本地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