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挥挥手,示意没事,他顺着原路回来,
他从上面下来,身上全脏了,他一边甩着手,一边拿着手机给我看,刚才拍到的东西,
照片正是刚才的横梁,在色的木头上有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看起来像是经文,时代久远,字迹模糊不清,
“刚才傻儿子的鬼魂指着上面的横梁,我就冒出个想法,会不会有东西,上去一看果然刻着字,”木淳说:“我不认识这些东西,想来是一种咒语,这种咒语好像对傻儿子的鬼魂起了很大的影响,这里很早以前应该有高人做过法,”
“是吴老太太吗,”我问,
木淳说:“我始终觉得这个老太太藏着什么秘密,但要说高人,不会是她,更像是那个游方道士,所有的事,都是他弄出来的,”
他这句话提醒我了,我说:“那个游方道士会不会是天门道的,和咱们昨晚跟踪的那老头是同门同派,要不然他们怎么都和吴老太太能联系上,”
“你今早拍了老头的照片,对吧,”木淳问我,
我点点头,
木淳说:“刚才那两个村民说,这个村里岁数最大的人叫吴家表公,莫不如拿着照片去问问他,”
我们两个从祠堂的院子破墙爬出去,我看着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