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说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到2000年以后,村里逐渐就没这些烂事了,那道士也再没出现过,现在说起来都是笑谈,”村民大哥说,
杜淳道:“祠堂还在吗,”
“在还是在的,可年久失修荒废很长时间,没什么可看的,”村民说,
我赶紧递烟,好话说尽,他们两个带着我和杜淳从早餐店出来,一路溜溜达达到了村头,那里有带院子的大房子,破败不堪,墙都塌了,周围长着野草,应该就是祠堂了,
我和木淳正要进,两个村民拉住我们,摇摇头说:“这地方很邪门,村里人谁也不敢进,也不敢拆,前两年有两个从城里来的小孩不知天高地厚跑进去玩,发了高烧,又是去医院又是找大仙,折腾好长时间,大家都说这里邪,”
我们在墙头往里看看,里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中间有个古亭,上面的房盖都没有了,只剩下四根剥落红漆的柱子,再往里是正堂,没有门,里面空空荡荡,光线难入,显得非常晦暗,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村民说:“你们慢慢看吧,记住千万别进去,在外面瞄两眼就行,”他们还要到地里去干活,没空陪我们,
我想到一件事,拿手机调出老头和石头房子的照片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