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全是因为那个游方道士的缘故,”
我和木淳对视一眼,
表公摇摇头:“自从那年村里来了游方道士,什么怪事都出来了,吴老太太在天花宫当娘娘,享受烟火,就是他鼓捣出来的,按我说,傻子的死应该是游方道士干的,这人是真邪门,”
“游方道士是什么样的人,”我急切地问,
表公摆手,示意不说了,他地捡着山货,
木淳对我做个眼色,我把手机拿出来,调出在山里拍摄的照片给表公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表公看了一眼,大吃一惊,手里的笸箩都翻了,全院的人看过来,那几个农村妇女走过来,问怎么了,
表公焦躁异常,打发她们走,他弯着腰一个一个捡着山货,木淳赶紧过去帮忙,
我道:“表公,你肯定认识这个人,”
“这是在哪拍的,”表公问我,
我指了指村后面连绵起伏的大山说:“就在山里,”
表公呼吸急促,脸色煞白,说道:“你们怎么可能拍到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木淳说:“我们就是城里的学生,前两天在山里玩,无意中发现有一片石头房子,随手拍了几张,”
“别去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