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情况,”
郁一周叹口气说:“我那个宝贝儿十几岁的时候跟同学上山,曾经走丢过,后来让警察找回来,本来挺高兴一件事,可回来之后,她的情况就不对了,每到月中,她就不能见光,必须要躲到特制的房间里,她非说自己能看到鬼,到处都是恶鬼,要到梦里去抓她,犯病之后如果不及时救治,情况会越来越糟糕,人就像疯了一样,对着墙撞头,说受不了,后来有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位高人来治病,高人诊过之后说此病无法去根,找不到犯病的源头,只能在发病的时候给她用特殊的道法封印生气,断绝和阴物之间联系,熬过那几天,情况就渐渐好了,”
我和木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后来这些年,到每个月的月中高人就会来作法,熬过了那几天,病好了,高人便会离开,就这样拖拖拉拉了七八年,姑娘长大了,如果总是这样,我也认了,”郁一周神色郁郁地说:“最近情况起了变化,高人提高了价码,要出了天价,他说我买卖做大了,价格也要浮动浮动,紧随时代发展,钱我不是给不起,但他这个做法让人寒心,这是勒索,现在我给他了,如果过些日子他再提价呢,或者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这跟收保护费有什么区别,”
“那你没想想别的办法,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