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樱告诉我们八仙茶楼是什么意思,用意何在,”木淳问,
我凝神想了想:“整件事你不觉得怪吗,郁萌病了七八年,每个月的月中蓝衣都要治病收钱,这生意简直一本万利,跟高利贷似的,月月不走空,”
木淳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郁萌的病和蓝衣有关系,甚至说,很可能就是蓝衣干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蓝衣真是高明多了,相当于郁家给他发了一张长期饭票,”我说,
木淳冷笑:“是高明,可也太损了,都损到家了,”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蓝衣和郁萌的病其实是一回事,咱们没办法进山庄给郁萌治病,找蓝衣发现他的秘密,也可以间接解决问题,”我说,
木淳叹口气:“后门就算不是防盗门,普通的门上了锁咱们也开不了啊,难道硬闯,”
我说:“我认识一个朋友,叫铜锁,他擅长开锁,莫不如晚上叫他来,”
我和木淳商量已定,草草把茶喝完,出了茶楼,到了外面,找个背阴地方,我给铜锁打电话,响了几声他接了,在电话里特别意外:“呦,王慈,你小子失踪了最近,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我去张南华那里问过,他说你早就离职,你不地道啊,走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