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铜锁也不回家,死皮赖脸跟着我们,我和木淳多少次想把他打发走,铜锁火了:“你们需要了就大半夜叫我,现在用不着,就一脚踢开,想让我走,没门,”
我耐着性子说:“好,你不走,那你想怎么样,”
铜锁笑眯眯:“过两天抬尸加上我,我也想看看八仙茶楼里面啥样,”
看他这模样是王八吃秤砣了,这要不让他去说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我恨恨地说:“到时候你要是坏了我们的大事,我把你牛子挣下来当泡踩,”
在殡仪馆住了三天,倒是挺悠闲,吃在食堂住在宿舍,空闲时间就和他们在空地打羽毛球,看别人家出殡,
第四天头上土哥来了电话,说是茶楼那边和他联系好了,晚上搬尸,
吃过晚饭,我们焦急地等着,到了夜里十点来钟,土哥的车来了,我们在停尸间集合,今天值班的还是王庸,本来不是他的班,是王馆长硬调的,
王馆长确实够意思,他这么做全是看赖先生的面子,王馆长没有现身,他直白地跟我们说,今晚是最后一次搬尸,以后绝不可能,今晚要是出了事,对不起,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木淳和铜锁换上执尸队的衣服,加上土哥还有老,一共五个人,把口罩戴上,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