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江湖门派里讲和是什么规矩,木老先生也没有交待,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我和木淳商量了一下,要恪守底线,不管怎么谈最起码要把郁萌的病彻底治好,这是大原则,
到了茶楼门前,木淳看看上面的金字招牌,叹口气说,搞不好怕是一场鸿门宴,
我们走进茶楼,今天不对外营业,一楼大堂的茶座都空空的,正中有一张红木八仙桌,坐着几个人,
左侧坐着蓝衣和陈留生,中间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无为观的观主元贞道长,另一个是中年大叔,人不算老却满头白发,眉清目秀,可惜脸上多了一道大疤,好好的破了相,
右侧空出三个位置,明显是留给我们的,
我和木淳对视一眼,在女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在八仙桌右侧的空位上,
蓝衣挥挥手让服务员先出去,这么大的茶楼大堂,只有我们几人,
元贞道长看我们问:“木先生没来,”
木淳道:“爷爷身体不好,就不过来了,由我们全权负责,”
元贞道长不置可否,他清清嗓子说:“人到齐了,我说两句,咱们都是老相识,诸位之间也算是不打不成交,都是江湖儿女,同在一个槽子里吃饭,没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