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晚了,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道观,纵横的刀意已经消失,最为古怪的是,蓝衣踢我的那一脚居然还没有收回去,
我抱着郁萌重重摔在地上,真是让人吃惊,刚才我们去深层的意识里这么长时间,在梦境中不过是抬脚收脚的一瞬,
我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看,没有木淳的影子,我恍惚,刚才到底是真的到了那一层意识,还是我做了一个梦,
种种古怪和匪夷所思已经完全颠覆了对梦境的认知,
郁萌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的手,我疑惑地说:“我们刚才在档案室吗,”
郁萌点点头:“对啊,木淳呢,他哪去了,”
我这才舒口气,看样子不是我的梦,而是真实发生了,
蓝衣不管我们,拿着手里的色海绵擦拭墙上的残字,
我不能再任由他这样了,虽然看不到外面的香烧到什么程度,但能感觉到时间所剩不多,现在要争分夺秒,
我来到墙前,正赶上蓝衣开始擦拭,我急忙用手挡住,色海绵本是怪手所化,冒着气,正打在我的手上,
气带着强烈的腐蚀性,我的手像是塞进了高温的油锅里,疼得大叫,
蓝衣咬牙切齿,要用海绵擦掉剩下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