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当时弄死妙破,我和木淳搜索那里的房屋,木淳收获颇丰,拿走了一个木头匣子,还有一本号称天书的古书,
“匣子怎么了,”我问,
木淳道:“绣云就在匣子里装着,”
“啊,”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木淳充满爱怜看着绣云,女人站在亭中娇媚柔弱,确实惹人生怜,木淳支使这个女鬼:“云啊,给我们两个倒杯酒,我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绣云十分听话,凭空一抓,虚无中多出一个酒壶,她缓缓斟酒,倒了两杯酒,递过来,
我狐疑着接过来,往酒杯里看看,绿澄澄的跟果冻一样,一时迟疑不敢喝,木淳道:“害什么怕,毒不死你,看你怂样,”
我暗气暗憋,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清凉先是从喉头到肚子,然后又窜到脑瓜顶,这股凉意让脑海中的婴儿也平静下来,能感觉到它哭声小多了,似乎在壁垒蛋壳中睡了过去,
我晕晕乎乎,一把扶住红木柱:“这是什么酒,”
绣云挡着嘴,嘻嘻笑:“此酒名为春意遣香,是我们那个时候的酒坊名酒,只有达官贵人家里才能喝到,”
“酒从哪来的,”我一肚子狐疑,
木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