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师叔,你说的这个问题,就当是这么回事吧。我的家谱没你,你的家谱有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怎么办呢?”
“你说怎么办?”马丹龙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从怀里缓缓掏出烟袋锅,虽然是瞎子,但这套流程相当熟练,抹上烟丝,点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来。
木淳说:“咱们需要有公信力的见证人,叙说当年往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丹龙不动声色:“说说看,你想找谁?”
木淳翻看家谱:“我看了看,木门你们这代人一共是师兄弟三个,现在我师父已经作古,师叔你在这里,你们还有一位大师兄下落不明,他其实就是最好的见证人。”
马丹龙道:“大师兄修炼特殊心法,在人间变化身份,混迹红尘不见踪影,已经多少年没有他的消息了,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上哪去找?”
木淳把家谱合上,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好意思了。这事就卡在这,什么时候找到他什么时候再算吧。”
轻月怒喝:“你这是明显推托,当个破掌门好的不学,学了一身官僚作风,学会踢皮球了。”
木淳一拍桌子:“怎么跟掌门说话的?”
这次马丹龙没有骂徒弟,反而脸色发冷,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