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站在河边思索了一番,招呼我回去。
回到村外时他忽然改变主意不回家了,让我自己回村,说还有点事办,他到汽车站坐小公汽去了,看样子是想进城。
我狐疑着回到家,不知木淳打的是什么算盘。时间过得很快,三天一眨眼就过了,木淳始终没回村。我几次到他家看,那师徒三人明显不拿自己当外人,在木家已经住下,燕笑笑甚至给师父洗的衣服挂在院里晾晒。
我给木淳打电话关机,惴惴不安中冒出一个想法,这小子不会是跑路了吧。
到了斗法这一天,我到他家,木淳还是没露面。
师徒三人院里正说话,燕笑笑看到我说:“姓木的不敢露面了,没想到他这么怂。”
我觉得木淳不可能跑了,就算他真害怕马丹龙,可对于绣云他确实是真心真意的,为了这个女人可以生死置之度外。
马丹龙端着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两口烟,告诉轻月到屋里把绣云魂魄的匣子拿出来。
时间不长,轻月取出匣子。马丹龙抽着烟袋对我说:“这位小哥,按照和木掌门的约定,斗阵他没有露面,算是自动认输。自古愿赌服输,你做个见证,从现在起我徒弟轻月就是木氏一门的掌门了,原掌门木淳品行不端,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