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开盖子,往驴车外面倒水,涓涓细流倒在地上,驴车往前走,后面洒了一条水线。
我着急地说:“不、不要倒、给我、喝。”
小伙子呲牙笑,可能是觉得怪有意思的,扭上盖子不搭理我。
我心中是无尽的悲凉,这人得坏到什么程度?无冤无仇萍水相逢,哪怕一口水都不给,有水也给倒了,我浑身发冷。倒不是愤怒,更多的是绝望。
土路渐渐坎坷,车子上下颠簸,每颠簸一次肩膀都会疼一下,想闭眼睡觉都睡不成。我也是发狠,我疼你们也别舒服,每疼一次我就重重呻吟一下,疼一次我就呻吟一下。
小伙子原本还在闭目养神,被我叫的这个焦躁,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
前面赶驴的不耐烦:“是不是口渴了,给点水喝。狗子,你真是狗屁不是,让你看个废人你都看不明白。”
叫狗子的小伙子来到我面前,恶狠狠说:“你是不是口渴了?”
我勉强看看他,阳光明晃晃的我满头大汗,舔舔干裂的嘴唇说:“不渴。”
“你有种。”狗子说。
“就是想女人了。”我说。
狗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哈哈大笑:“你一个废人,还想女人呢。”他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