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罗锅歪着眼看我:“过不去你就摔死。看你命了。”
和这人完全没法讲道理,他杀人就跟杀小鸡一样,不在乎谁死谁活,只听从面具人的命令。
我勉强爬起来,颤抖着来到藤条前。藤条是上下两根,之间的距离恰有一个成年女性的高度,可以扶着上面的藤条往前走。我握住了,随手晃晃,感觉还算结实。
罗锅歪着眼看我,他的腰间别着菜刀,那意思是我如果不听话,一刀过去砍死,然后直接扔江里,倒也省事。
我硬着头皮,扶着藤条上了桥,随着绳索来回晃动往前走。
藤桥看着吓人,其实不算难走,这毕竟算是村路,想来一个村里男女老少都有,总有孩子吧,弄得太危险太难走,也不符合生活环境的需要。
我走了十来步回头去看,离悬崖越来越远,下面是浪花翻卷的江水,波涛拍石,发出巨大的声音。
罗锅抱着肩膀站着看我,眼神森森然,很吓人。
我不想再回去了,赶紧快走,途中手脚发软,曾经几次差点掉下去,还好坚持到最后。等我到了村寨,脚踩在实地上,身体一软,坐下就起不来了。
罗锅从怀里抄出菜刀,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来到藤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