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那张被愤怒扭曲的美貌脸庞,张奎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膜也被震得“嗡嗡”作响。他不自觉地抽搐着眼角,干巴巴地自言自语:“父。。。。。。父亲?”
“不想说是吗?”
张小娴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从办公桌背后绕出来:“我说过————你本来可以死得很轻松,但你非要让我感受那些本想遗忘掉的痛苦。。。。。。那么,你就必须把一切都说出来。一字不漏。”
“你。。。。。。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豆大的汗珠,从张奎山脑门上滴淌下来。聚集在下巴尖端,随着肌肉抽搐左右摇晃。
“我真正的父亲,他在哪儿?”
张小娴抓住他的左耳,匕首贴近头部用力一抹,张奎山清晰地感觉到冰冷和锋利,还有从断裂神经边缘迅速散开的剧痛。温热的血从伤口深处密集涌出。他长大嘴,拼命惨叫着。在被地面固定的椅子上,像受惊的蛆一样来回乱扭,惊恐无比的双眼。死死盯住捏在张小娴左手上,还在不断渗出鲜血的耳朵。
“你对我丝毫没有爱意。不仅如此,对于母亲,姐姐和弟弟,你都如同对待死敌和仇人。我早就对你抱有怀疑,可是,被严密监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