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种情况下还懂得顾全他的颜面。
“那凯泽斯劳滕呢?”
杨诚笑了一笑,“我们是德甲平均年龄最低的球队,我们是一支青年军,我不会对我们的成绩做出预测,我也不会给我的球员施加压力,我会告诉他们,竭尽自己所能,努力的表现出最好的自己,那就足够了!“
对付这一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记者显得无从下手,但却又无可奈何。
“很多球员在赛后都纷纷对你表示赞赏和感激,听说你在赛前的更衣室里播放了9596赛季在哈勃兰球场的那一场保级战,以此来激励球员的斗志,而之前你在对阵多特蒙德时也曾经用过这一招,这算不算是你对敌的一种手段?难道你不担心适得其反吗?”
杨诚笑着摊开双手,却没有回答。
不过他的笑容里的含义却非常明显,那就是,瞧,我们拿到了最后的冠军!
记者们顿时都被杨诚逗趣的举动给逗乐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杨诚先生,有没有什么想要对凯泽斯劳滕球迷说的呢?”格兰,纳克终于找到了机会,在拜仁的这个地方,他可没有在弗里茨瓦尔特球场时的特权。
杨诚朝着老朋笑了一笑,镇光灯频频闪耀,但是他却对着话简,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