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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男人,非常爱我,我也非常爱他,但不幸的是从今往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他离我很近很近,但又很远很远
近得好象我根本不需要开口,只要我心里想,他就能够听得到我的呼唤,听得到我想要跟他说的话;远得让我明白,哪怕我用一生去奋斗,哪怕我再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再看到他,再摸到他那一双宽厚的,带着修车所留下的油渍的手
他是我的父亲
一个曾经以我为荣的男人,一个从小到大都支持我的男人
当我还在安德瑞哈踢球的时候,我们就有了一份默契,只要我进球,他就给我买来一块蛋糕做奖励,我们家很穷,这已经是他平时省吃俭用所积攒下来的奢侈了
他为了照顾我,到安德瑞哈当设备管理员,免费的,就只是希望能够看我训练,给我建议,跟我一起吃午饭,然后让我踢着球,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回家
当过路的街坊邻居夸我球踢得好的时候,他不会说话,默默的听着,他说,这代表着礼貌,不说话是因为他要掩饰自己的高兴、兴奋和自豪
但如果有人批评我,他会给予反击,在我的印象当中,有很多叔叔伯伯们都喜欢拿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