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咱们国内的资本市场不够开放,金融投资机构同国外相比更是差得很远,知道我为什么不太在意投资公司的人力资源扩张吗?因为我需要的是精英,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同华尔街上那些身经千百战的投资员相比,完全不是对手。”林磊根本就不给周铭宇等人丝毫反驳的机会。
“赵茹,现在十一月份大豆合约的盘中报价多少了?”林磊目光隐隐向着自营部的钟表一瞄,旋即对赵茹询问道。
“每吨报价已经到了2270元,涨幅超过3%,正在向4%靠拢,不会涨停吧?”因为林磊的示意,赵茹报盘有着询问的意味。
“在十一月份,明年一月份和三月份的合约上,开空头头寸抛货,先试探试探,一分钟之内,梯次抛货675手,542手,451手。”林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已经开始下达运作指令。
“开空仓?”
周铭宇甚至一下子从座位上起身,明显是对林磊的指令有质疑。
其实不只是周铭宇,就连公孙雨嫣也感觉这一波抛货指令,起手有些大了。
“老板,大豆期货的一手可是十吨,上千手的抛货,即便不算杠杆,也是撬动万吨的卖出交易量。”投资公司行政部经理任梅,忍不住对林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