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这倒也说不上,只是国内的北方,有些商业团体带有恶劣的社会风气。”风韵犹存的妇人叹了口气,只觉得恒生商贸败得实在是不应该。
“给国泰那边打电话,让他们在今天上午收盘之前,给咱们恒生期货公司补齐穿仓的负债,另外还要增加没平仓位的保证金。”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着急对恒生期货公司的男子老总道。
“等等,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就算锦绣投资挣钱跑了,可市场的风向却并没有扭转,不只是咱们的多头头寸止损平仓,只出去了一部分,就连国泰也是同样的困难,眼下的现实情况就是,哪怕咱们认赔出局都不行,等到下一个交易日,涨跌幅扩大到5%,再来一个跌停板的话,就今天我们所统计的亏损而言,根本就打不住。”风韵犹存的妇人,叫住了恒生期货公司的老总,似乎有其它的想法。
“逆势做盘有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这个时候孤注一掷的话,如果失败了,别说是恒生商贸和恒生期货,就连咱们恒生银行都得被整个市场所吞没。”坐在椅子上的老者,流露出强自舍弃之意摇了摇头。
不同于恒生商贸公司的气氛低沉,此时远在北方的锦绣投资自营部中,食堂的会餐好吃好喝,已然上到了实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