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摇头。
“我娘肚子里还怀着我的时候,我爹就离开家了,一晃十八年一点消息也没有,除了他的名字,其它所有关于他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不想提起他这么多年,我全当没有爹。”我咬着鸡腿,恨恨的说。
玲姐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安慰我。
然后玲姐说:“那不提他了,聊点其它的,你看,墙上的那副画,你能看出来什么”
我顺着玲姐的目光,看向饭店包厢的墙上,挂着的一副水墨山水轴画,裱在玻璃框内,散发着古朴沉重的气息。
我心想这幅画看起来绝对不是凡品,但是我哪能看出来点什么啊。
但是玲姐这明显是考我的见识,我又不能露怯,就站起身来,到了那副画的旁边,眼睛贴上去看。
终于,我在那副山水画的左下角找到了四个字的落款。
“臣范宽制。”我缓缓把那四个字读了出来。
“啥意思”我茫然的转头,问玲姐。
“意思是,那是张宋朝的画,出自北宋山水画三大名家之一范宽的手笔。”玲姐说。
“那,这幅画是不是很值钱”我问玲姐。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