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所以我在计划确定之前,也不想贸然告诉你。”黄金眼叹息了一声。
我嘟囔着说我只是一时糊涂上头。
“不说那个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黄金眼说。
“你就在之后的队伍里,耍一耍你的小聪明就行了,关键的谋略问题,还是让你的老爹来想吧。”
然后黄金眼又是长叹了一声。
“天杀的,我真的有点后悔让你来我身边了,我都忘记了,你还只是个小孩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翻了个身,心想我也就只是进谏了一个傻一点的不靠谱建议,至于这样,直接把我定义成以后一定会坏大事的傻狍子吗。
不过黄金眼说的也对,权斗我是一窍不通的,不能自以为是的瞎掺和,现在我们的每一步棋,也要无比的谨慎,毕竟走错一步,就会全盘皆输。
第二天凌晨。所有人准备就绪,先是从银川机场直接飞到哈尔滨,然后在哈尔滨搭乘上远东跨国铁路线,离开了我们中国的国境。
上车的时候,孟家的几个麻烦事儿多的贵族老爷小姐,还在抱怨,说为什么不搭乘飞机过去,文物局难道就真的如此寒酸吗。
“不然就由我出钱,改变交通路线,先搭飞机直飞海参崴。然后从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