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红园,找我的旧相识,弄到造赝品所需要的材料和工具。”黄金眼说。
听到江北这两个字,我的心瞬间是一跳。
终于,可以回去了。
“另外,在去江北之前,正好是顺路的位置,我们还,要搞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虽然我不确定能搞的到。”
然后黄金眼发动吉普车,带着我上了路。
驶离京城的路上,我一直在和黄金眼商量着,关于造赝品的详细情况。
“按照你之前跟我说的决定,无论如何,你都打算先把假的传国玉玺造出来。”我对黄金眼说。
“然后你带着玉玺消失,等待着文物部门的风暴落下帷幕,最后再把玉玺献给胜利的人,是吗?”
黄金眼摇头,说我太天真了。
“我之前说的,政治斗争就是站队,却是在胜负揭晓之前的站队。”
“没有等到骰子摇出来再下注的这种事儿,我们等到政治斗争落下帷幕再献上玉玺,结局只能是被当成见风使舵的小人,然后被过河拆桥。”
“那你之前怎么说,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把东西给到真正赢的人手里,还能保证我们自己高枕无忧?”我问。
“我自有妙计。”黄金眼说。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