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里坐着的人。头衔是设计师还是导演，都是彻底的商业人士，没有假清高的艺术家。
就连故作逼格的陈震，也没有反驳我的话。
“那么，针对四月谎言这部电影。陈陆两位导演，既然拐到商业的话题上，我就不拐弯问你们什么吸引力了，直接问你们，为什么你们的这部电影能大卖？”
陈震和陆雨冰刚才听了我的前半部分分析。思路也是清晰了一些，两个人承认了女性观众对票房的贡献。
“还少了一点。”我说。
然后我在投影机上放出同期电影的榜单。
“如果单纯是女性观众贡献票房的原因，那为什么同期的狼男友不如我们，他们可是彻头彻尾针对女性群体的题材，而且男一号还是最红的少女杀手王根硕。”我说。
陆雨冰和陈震都是摇头。
“其他的人有明白的吗？”我环顾会议室。
这群人都是一脸迷茫。
现在就是装逼的关键点。
我竖起一根手指。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把声音压的无比低沉。
“一个经济学名词，连带外部效应。”
那是个什么鸡儿东西，估计会议室里的人都不知道，其实我也不太理解。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