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之后,他抿了抿唇,飞快的绕过她,在奶奶的惊呼声中,往外狂奔,一边叫着程航,快备车。
……
时檀挺直了背脊,靠在门板上,一再的深呼吸,想将那团燃烧的怒气压下去。
好一会儿,气息平稳了一下,她缓步走出洗手间,把自己扔在舒服的大床上,思绪再次回到那个特定的时刻。
那天后来,祁继带着米芳菲去了医院,她则带上小白,在佣人们异样的目光中,驱车离开了祁园。
路上,小白曾一脸担忧的问她:
“檀麻,您真得有推那个女人吗?”
时檀听了之后,老半天不吭声,末了反问:
“小白觉得麻麻是那种人吗?”
“不是。”
小白的信任,终令她心头有了几丝回暖。
“为什么这么相信麻麻?”
趁着红绿灯,她睇向儿子,揉了揉他的短发,轻声问。
“之前,你教过我的,学搏击术,最根本的目的是强身自卫,然后是申张正义。你说过,强身是最最重要的,自卫是博击术的另一项功能——一个人格完整的人,不会恃强凌弱、欺负弱小。我眼里的檀麻,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我一下,我也从也没见过你用博击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