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贫僧眼中却是一样的,施主既然来我少林,想必是找贫僧有事,若身份都要遮遮掩掩,岂非不够洒脱”。
锦衣人眼中露出惊奇的神色,思索了一下,才道:“方丈看出什么了?”。
霍元真眼神在锦衣人身上扫了一下:“施主自有一股威势,若贫僧没有看错,想必是来自公门之中吧”。
“哦!”。
锦衣人更是惊讶,坐直了身子,对霍元真道:“方丈请继续”。
霍元真道:“少林处于登封县境内,地理位置偏僻,贫僧也不曾认识公门之人,但是听施主的口音,似乎和登封县人略有不同,想必并非登封之人,不知贫僧说的可对?”。
锦衣人点了点头:“在下确实不是登封人”。
霍元真继续道:“同样道理,施主若不是登封人,那么想必也不是郑州府之人,但是你还是河南之人”。
“方丈所言也不差,口音确实能做为依据,在下确实是河南人,但是不知方丈怎么看出我是公门之人呢?”。
“公门之人和百姓自然有所不同,贫僧不才,到是能分辨一二”。
“那么请问方丈,可曾看出我是哪个衙门的吗?”。
锦衣人说着,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