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你你——”
“你个混蛋。”
芮芮把通话结束了又去卫生间门口蹲守:“唐唐,你还行吗?你在干嘛呀?为什么我总觉得卫生间里有个女人呀?要不我进来了,我不看看我不放心呀……”
“别别别别别——”
婚后唐泽与芮芮留在了苏州,直到爷爷去世后的头七结束。
4月2号,清明节前夕,爷爷与世长辞,墓地一片荒凉水汽。
等全家人渐次离开后唐泽才回头看了看抱着儿子拉着妻子走远的宋校,忽而热泪盈眶的转过身,对身边的新婚妻子说:“芮芮你知道吗,我爷爷爱过宋先生的外婆。”
年轻的妻子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像潮水一样渺远的音容笑貌始终是那样温暖,恍如月光一般照拂着你前行。
唐泽的奶奶与宋校的外婆是远亲,大家族旁支末系很多,唐爷爷一生最难忘的就是在出云山庄第一次见到闻家大小姐的那一年,槐花树下他们第一次和对方打招呼,她的知书达理他的点点羞涩。
那时,真好。
年轻的小伙子与漂亮的小姑娘若即若离的距离和真挚笃定的情意。
闻棠去世那天,宋校在她身边,床边摆满了白玫,花瓣上坠着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