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超过你,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欢女人的權力,你有,我也有。当然,冬儿离开了我,冬儿最后选择了谁,那是她的自由和權力,谁也无權干涉,我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而你,同样也必须尊重她的选择。”
段祥龙的脸开始初步撕开了,信口开河讲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但是,此刻,只有我们二人,他确信冬儿没和我发生过联系,因此,他讲起来毫无顾忌。
我的心里怒火急速上涌,很想动手,但是脑子里又不停提醒着自己要淡定要镇静,我强行压制住愤怒,脸上带着平静的笑:“老同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讲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啊,行,你行,你厉害!这么来说,你也是不知道冬儿现在的下落了。”
“当然,冬儿或许是已经另外攀上了高枝,远走高飞了。今天你不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冬儿的下落呢。”段祥龙面不改色地说:“或许,我们都应该祝福冬儿,祝福她找到了新的归宿。”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段祥龙被我笑得面部表情有些发毛,还有些恼怒:“易可,你发什么神经,狂笑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半天才止住笑,然后看着段祥龙说:“老同学,以前我们在生意上是心照不宣的竞争对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