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哦,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样?重不重?好了没?”
“不重,快好了,现在在旅顺医院休养呢。”我坐在办公桌前,曹丽坐到我对过,隔着我的办公桌看着我。
“哦,不重就好,那我就不用去看了。”曹丽轻描淡写地说:“不重昨晚还大惊小怪地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出了要命的事情呢,真烦人。”
我看着曹丽:“你这个态度……”
我做欲言又止状。
“我这个态度怎么了?”曹丽说。
“算了,还是不说的好。”我说。
“怎么了?说,有什么不好说的?”曹丽看着我。
“说了影响你们姐弟之间的感情,还会以为我在挑拨离间,我还是不说的好!”我说。
曹丽睁大眼睛看着我:“说,必须说,没事,你只管说就是,到底怎么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说:“这曹经理对你昨晚对他受伤不管的态度很有情绪,对你很有成见,特别是昨晚秋总又专门去看望他,他似乎……似乎对你的感情有些疏远,似乎有有倒向秋总那边的意思。”
我边说边观察着曹丽的细微表情。
“哦。”曹丽带着有些不相信的神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