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着,我没想到白老三竟然还有这么一份详细具体的计划,这计划是打印的,显然不会是这么一份,那天曹丽藏到包里的信封,极有可能也是这个东西。
我有些疑惑,白老三为什么还敢留着这东西,不销毁?
这时,四哥过来,拿过那计划书看了半天,然后看着我:“显然,这计划书不只这这一份,不然,用不着打印,别人那里一定还有,这说明,这事是好几个人合谋的。”
“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书面的计划呢?几个人合谋合谋不就得了?”我说。
“这样做,说明有一种可能。”四哥说。
“什么可能?”我说。
“有官厂的领导参与到里面。”四哥说:“官厂之人,屁大一点事都喜欢看书面汇报,喜欢签个字喜欢批示一下。”
“官厂之人。”我说:“那会是谁呢?难道,是白老三的姐夫?”
“很有可能,越是给大领导汇报事情,就越需要正规,需要书面的东西。”四哥说。
“他们就不怕事情暴露成为证据?”
“官做大了,權力膨胀了,自然就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不怕事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不然,为什么有的官员会写情人嫖娼日记列受贿名单记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