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知道你们可是事先串通好编造好口径一致的话?”海珠的声音带着悲凉和愤怒:“不错,我是没有那个夏雨好,她是名门世家,是豪门千金,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寒门子女,我和她比算得上什么?
但是,我告诉你,我再穷再卑微,我也有自己做人的骨气和尊严,不要以为他们集团是我长期的大客户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得给自己戴上绿帽子。我还没犯贱到那个地步。大不了生意不做,我也不会忍受这屈辱。”
海珠边说边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接着提起行李箱就要走。
我忙拦住她:“阿珠,你不能走!”
“闪开——”海珠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力度,两眼发出利箭一般的光芒。
看到海珠从没有过的目光,我不由愣住了,身子不自觉往旁边挪动了下,海珠接着就从我身边走过。
传来开门关门沉重的声音,海珠走了。
我知道海珠的公司里有一间她平时用来午休的宿舍,她一定是到公司里去了。
当晚,我没有跟去,我知道海珠此刻正在气头上,此时越解释反而越糟糕。
当晚,我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整夜未眠。
次日上午,我直接去了海珠公司,去了海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