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黯然,又喝了一口闷酒,摇摇头:“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呶。当年你老哥我,在体制内,确实风光过,当时还不是一般的风光。只是……”
“只是什么?出了经济问题?”我说。
“那倒不是。”此公摇头,然后苦笑,接着说:“老哥我当年在本省某地级市供职,当时可谓是少年得志,精乖能干,八面玲珑,一路从基层科员混到某实權部门干副处级,还四十岁不到,可谓前途大大的有。
“可惜可惜。”我和海峰叹息道。
“我后来从知情者那里得知,其实组织对我当时考虑是另有重用安排的,经此一事,那还安排个屁?老哥我从此意志消沉,万念俱灰,不再问政,办公室点卯都懒得去,后来干脆辞职下海了。”
“你。当时是在哪个市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葫芦岛。”此公又闷了一口酒。
“葫芦岛。”我的脑子一个激灵,雷正不曾经就是在葫芦岛工作吗,他在那里的区县干过县区长县区委书纪。
“那老兄,我说一个人,你一定认识!”我说。
“谁?”
“雷正!”
“雷正?”
“是的!”
“怎么?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