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颤,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话。我这么说,等于是告诉秋彤我要带她去私奔。
闻听我的话,秋彤的身体倏地一抖,面部倏地抽搐了一下,接着紧紧咬了一下牙根,紧紧抿了抿嘴唇,然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易可,你在发烧,你烧糊涂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用脑子,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在危难来临的时候,想到的是逃避,是放弃,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海珠,考虑到你对海珠的责任?你对海珠到底能承担起多大的责任,你到底要想怎么对海珠负责?”
我怔怔地看着秋彤。
秋彤又说:“天使塌不下来的,即使真的塌了,即使只剩下我自己,我也要顶着,即使我注定要出事,我也绝对不会逃避,我决不会走开。有些事,有些责任,注定是你的,是无法逃避的,为了自己的某些获得或者安慰而逃避,是可耻的。”
秋彤的话让我心里顿有无地自容之感,我不由羞愧地低下头去。
一会儿,秋彤似乎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太重,口气有些缓和,说:“或许,我该明白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或许,我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