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样不知好歹不知深浅的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里是你的酒店你就了不得了?你以为这里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猖狂了?可笑,可笑之至。”
“你——”海珠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冬儿冷冷地看着张小天和海珠,接着又打量着餐厅四周,然后看着我们说:“我今天不是来祝贺的,也不是来为我的宁州女老乡自豪和骄傲的,我就是来吃饭的,不过,这会儿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人,我还没胃口了,不想吃了。
各位,不打扰你们的好兴致,走了。记住,我不是被驱逐走的,是自己主动离开的,我要是想在这里呆下去,没人可以能让我走。”
说完,冬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冬儿走后,海珠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对张小天说:“张总,刚才冬儿的话你要放在心上。她这个人,就是讲话尖酸刻薄,一贯都是这样。”
张小天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苦笑了一下。
海珠又继续安慰张小天,张小天只是苦笑不已。
这时小亲茹跑过来喊海珠:“海珠姐,有客人来找你。”
海珠于是去了旅行社那边。
我看着张小天。
张小天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