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秋彤说。
“仅仅是因为如此吗?”我说。
“你以为还有什么原因呢?”秋彤说。
“我也说不清。”我说:“你这会儿心情很高兴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你心里不高兴?”秋彤说。
“呵呵。”我笑起来:“我觉得你心里特别高兴。”
秋彤抿嘴一笑:“你似乎非要从我这里认定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为什么呢?”
我皱皱眉头,”我说不明白。反正,就是觉得你的情绪出乎寻常兴奋,难得一见的激动,我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单你觉得怪怪的,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秋彤说。
“你这么一说,我就无法问你了。你直接把我的话封死了!”我说:“你很狡猾。”
“呵呵,既然你说我狡猾,那我就狡猾吧。我看你其实比我还狡猾。”
我又嘿嘿笑起来,然后念叨了一句:“金景秀。”
“你念叨她的名字干嘛?”秋彤说。
“不干嘛,加深下印象。”我说。
“似乎,你对金姑姑的兴趣大于对金敬泽的兴趣。”秋彤说。
“你不是在说我,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看着秋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