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精力用到哪个女人身上了呢?”谢非又说。
“天地良心,我在这里学习是很规矩的,我哪个女人也没碰过。”关云飞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好了,别发誓赌咒了,有意思吗?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谢非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然后,他们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很低,比刚才还低,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我悄悄离开,去了自己房间。
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突然很难过。
有些后悔不该偷听刚才那一幕,偷听人家夫妻做那事,本身就是极其不道德极其无聊极其下流极其龌龊的事情,还想着人家做那事的场景来打手枪,我感觉自己真的是无耻下流到家了。
想着秋彤,想着海珠,我的心情十分低落,低落中越发感到难过。
正在这时,海珠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哥,到了吗?”海珠说。
“到了,刚到一会儿。”我说。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看新闻里说,那边很大的暴风雪呢!”海珠说。
“省城这边不大,路上很大。”我说。
“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