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和赵大健,前几年是有过一些过节,不过,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都是很好的同事,前几天我还在他那里喝酒了。唉,没想到当年他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我现在都不知该恨他还是同情他可怜他。”
曾沉默了片刻,说:“其实,这个赵大健,我一年前和他打过一次交道,这是第二次了。”
“怎么了?”我说。
“一年前,全局布置统一打击黄赌毒行动,我带队捣毁了一个赌场,抓了不少赌徒,这里面就有这个赵大健,只不过当时因为抓得人太多,出了组织者之外,大多数赌徒关了一夜教训一番之后罚款,然后就放走了,看他态度很好,交罚款也很积极,就没通知你们单位。
要是真的按照工作程序通知了你们单位,你们单位要是真的按照记委和组织部的相关规定严格处理,那涉赌涉黄涉毒都是要开除公职的,赵大健早就完蛋了。不过,早晚的事,这家伙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这回是不单铁饭碗谠员和軆制内身份没了,还得进去蹲几年。”
原来还有此事,我当然不知道。一年前季书纪还没走,要是当时真的工安通知了单位,那赵大健涉赌,按照季书纪的风格,他是肯定不会轻饶放过赵大健的,那赵大健那时候说不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