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那你说是什么事?”我笑看曾。
“我不怀疑你找我喝酒是带有闲聊的目的,但你也有关心的事想问问我,你想知道赵大健那个案子的进展情况,是不是?”
“老兄到底是聪明人,我心里想什么都瞒不住你。毕竟赵大健这案子牵扯到我,毕竟赵大健和我是多年的同事,你要说不关心那是假的,当然,如果要是牵扯到你的工作保密关系,那你就不用说了,我也理解的,反正我知道赵大健最后的结果是好不了,就他这案子的性质和程度,起码得判个几年。”
曾神秘地笑笑,不说话。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我说。
曾继续神秘地笑着,摇摇头。
“卖关子是不是?”我说。
“不是卖关子,是此事有了新的变化。”曾说。
“新的变化?”我一愣,接着就笑起来:“你少哄我,赵大健雇凶抢劫伤害人,这是他自己都承认交代了的,事实就是事实,还能有假?证据确凿,他无法抵赖的。”
“我不是说的这个,他雇凶抢劫伤害的事,当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当然是无法发难抵赖的。”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做困惑不解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