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你神经病,上来就打,也不说个清楚,也不问个青红皂白!”我有气无力地说,仰脸看着海边初春的夜色。
“靠——老子当年是全市工安系统大比武散打冠军,没想到竟然制服不了你个臭小子!”曾说了一句,声音显得也有些无力。
“这么说,如果我受到友情邀请参加那比赛,咱俩能并列得冠军?”我来了一句。
“滚蛋吧你——”曾说。
“我们是朋友,你怎么能对朋友这样说话呢?这不好,这很不好,你会伤害我纯真的感情的。”我边说边琢磨曾今天叫我来武斗的原因。
“操,纯真的感情。我看你才是伤害了我纯真的感情!”曾耿耿地说。
“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坐起来,扭头看着曾,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夜风吹来,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曾也坐起来,带着狰狞的目光看着我:“你是个混蛋——”
“哦,我是混蛋,那你呢?”我说。
“我他妈是个笨蛋。在警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没想到竟然被你小子耍了!”曾恨恨地说。
“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做出愕然的样子看着他:“老兄,你是警察,我是平民,我如何敢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