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秋彤流掉的那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我心潮起伏心如刀绞。
看看秋彤,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深色有些不自在起来。
“秋彤。”我叫了她一声。
“嗯。”她答应着,眼皮下垂。
“你说,什么是生活?”我说。
“生活?”秋彤抬眼看着我,“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你觉得很复杂吗?”
“倒不是觉得多么复杂,只是觉得你的回答实在很简单。”我说。
我深深地看着秋彤,不由伸出手,握住了秋彤的手。
秋彤任我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低头一声叹息。
回来之后的次日,秋彤就上班了。
工作是忙碌的,忙碌间隙,我总是觉得秋彤带着沉思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是认为我告诉她的关于老李和金景秀的事情给她带来的震撼余波仍未消失。
我也只能这么认为。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此时我没有完全猜透秋彤的心思。
这些日子,孙东凯显得轻松多了,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面貌。
是的,孙东凯有理由轻松,赵大健的事情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