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把话说明白再走也不迟,急什么?”丹丹坐在那里没动。
“没什么好说的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说。
“何必呢,易总,有话你就说,我听着。”丹丹点燃一支烟,看着我。
我重新又坐下,看着丹丹:“那我问你,最近2天滨海大道连续发生了两起强奸杀人案,作案者还割掉了被害者的耳朵,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今天在刑警队工安同志对我说了。”
“那我再问你,今天两个蒙面人挟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割掉你耳朵的话?”
“说过。”
“很显然,这俩蒙面人就是工安正在抓捕的变态杀人狂,曾队说的话,你信不信?”
“信啊,怎么了?”
“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是一伙的?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合起来演戏?你到处打听打听我易可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是打听到我是那种人渣,我易可两个字倒过来写!”我愤慨地说。
丹丹低头不语,沉思着。
“不说了,算我瞎了眼,救错了人,交错了朋友。”我继续做余怒未消状。
丹丹看着我,眨眨眼:“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