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等于是给你配了个服务内勤嘛。”
我笑了笑。
“一个人单独办公习惯了,现在两个人,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孙东凯问我。
“挺好的,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我说。
孙东凯笑了笑,我觉得他笑地颇有些意味深长。
回到办公室,为向田珊珊表示感谢。
田珊珊笑起来:“小事,易哥不必客气。”
我然后开始忙事情。
一会儿田珊珊问我:“易哥,那个关部掌的夫人,谢非,是咱师姐,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着她:“是。”
“那个,我听说你上党校青干班的时候,咱师姐是你老师,对吧?”田珊珊又说。
“嗯。”我点点头。
“那,你和咱师姐一定很熟悉了?”田珊珊的眼神有些闪烁。
我内心警惕起来,说:“只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只是师姐和师弟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哦,但认识是一定的喽。”田珊珊有些不甘心。
“当然认识。”我说。
“那,能不能什么时候带我引见下师姐啊?”田珊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