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联去上班,倒也不错,那里很清闲,一个女人家,做什么记委书纪啊,那是得罪人的活,做文联副住席多好,没想到我家祖坟烧了高香,竟然出了一个住席,住席啊,哦买糕的,秋住席啊。”
李顺的电文让我哭笑不得,他是巴不得秋彤什么事都不做呆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的,如果秋彤被双开回家似乎更合他心意。
我没有给李顺回电,和他没法交流这事。
次日,我和老黎说起秋彤的事,老黎听完,笑了笑:“有意思。”
“什么意思?”我问老黎。
“我说有意思。”老黎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不解。
老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小可,你觉得秋彤这事到此为止了吗?”
我犹豫了下:“不知道。”
“撒谎,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
“你了解秋彤的性格和脾气,你以为秋彤一次举报不成,就会放弃吗?你觉得秋彤是一个做事知难而退的人吗?”老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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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黎的话说出了我心里最大的担忧,我知道秋彤是一个做事很执着的人,知道她是一个不会轻易被挫折击垮的人,知道她是一个越挫越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