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说到了这一点。
此时的曹腾已经翻身奴隶把歌唱,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了谦卑个恭敬的神情,他自得地笑了:“易可,我赞同你的观点,不错,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理想注意者,而我,是典型的实用注意者。我认为,不管现在还是今后,在我们俩之间,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能生存更长久的会是我,而不是你,你信不信?”
听了曹腾的话,我内心里不由对他另眼相看,直觉曹腾今后会成为我和秋彤强劲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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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腾最后拍拍我的肩膀:“当然,易可,我希望我们今后会成为朋友,我不希望我们成为雷正和关云飞那样的关系,更不希望他们的结局在我们身上重演。”
我看着曹腾,笑了下:“我同样希望。”
“易部掌,祝我们都有更好的明天。”曹腾意味深长地说。
“谢谢,曹书纪。”我同样回以意味深长的话语。
在秋彤正式上任的前一天,我和秋彤一起带着冬儿的骨灰回到了宁州,回到了冬儿魂牵梦萦的江南。
在冬儿的墓前,我和秋彤三鞠躬,泪洒坟茔。
蹲在冬儿的墓前,我抚摸着墓碑上冬儿的名字,热泪滚滚,冬儿曾经和我说过她如果死了,让我将她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