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透过棚子的缝隙我们注意到灵堂里的人都散去了,只要烛火还在摇曳,李水掀开棚布钻了进去,我跟着钻了进去。
“你去门帘那盯着点,我看看尸体。”李水吩咐道。
我站到门帘边上露出眼睛盯着院落里守灵的人,他们在那里开了麻将桌打麻将,压根就没留意灵堂里的动静,我朝李水做了个“ok”的手势,李水立即打开了冰棺。
我一边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看着李水开棺,只见冰棺冒出一阵烟气后,身穿寿衣的陈老爷子就出现了,陈老爷子脸色灰暗,脸上凝着一层霜,李水拿出一根银针往陈老爷子的穴位上戳,又翻开陈老爷子的眼皮查看,折腾了足有十多分钟才重新合上冰棺。
从灵堂摸出来后我忙问:“水哥,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李水沉声道:“问题大了,老爷子真不是脑溢血,他体内的气血受到阻滞,脸颊两侧的皮肤颜色更暗,呈现出一片挤压尸斑,喉咙里舌头都缩了,所有特征都符合被捂死的状态,这是一起谋杀!”
我听得心惊不已。
这时候南楠悄然回来了,说:“水哥、易阳哥哥,他们谈完了。”
“谈了些什么?”我忙问。
南楠正要告诉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