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村头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陈三庆的家过去。
我们躲过保安视线潜入小区,陈三庆家的客厅里灯火通明,我们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愣神。
我看了看时间,眼下都已经凌晨两点了,陈三庆居然还不睡觉,难道在伤感陈老爷子的去世?
“水哥,咱们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还是。”我小声问。
李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穿睡衣的女人,女人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夜深人静的环境下,里面的声音听得格外的清晰。
“老公,你还不睡啊。”女人坐到沙发上靠在陈三庆怀里问道。
“唉,睡不着啊。”陈三庆感叹道。
“是不是在想那个蹦出来的外甥的事?”女人想了想问。
陈三庆点点头说:“多少跟他有关吧,这小子的眉眼跟幺妹太像了,看到他我就想起幺妹,我跟幺妹的年纪差距是最小的,小时候她就是我的小尾巴,跟我从小玩到大,我们的兄妹情是最好的。”
女人想了想说:“你说老爷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突然把这个外孙找回来了,还要他在场才能宣读遗嘱,你说老爷子的遗产会不会。”
陈三庆有些生气了,说:“你妇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