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爷爷”我想了一下还是喊了麦爷爷的名字,毕竟麦小柔已经死了,如果在这里喊麦小柔的名字,太引人注意了,虽然这老房区已经没什么人了。
雨点打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冰冷。
没听到有人应声,我便轻轻推开了那木门对着院子里又喊了一声:“麦爷爷,在家吗我是陈雨”
其实我后面还想说,我是来找麦小柔的,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咽了回去。
依旧没有人应声,我往院子里看了几眼,地上堆着许多的梧桐叶,时已入秋,而这个院子里秋意更浓。
“咯吱”
一间老屋的木门打开,麦爷爷一脸焦脆地走了出来,这还是我一个多月前见到的麦爷爷吗,他仿佛又老了许多。
“来了”麦爷爷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我问麦爷爷是不是生病了,麦爷爷说:“没病,就是气血不足,最近一连做了几场法事,累的”
麦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附近的白事儿基本都会找他操办,所以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开口问:“小柔在吗”
问这句的时候,我把声音压的很低,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麦爷爷指了指北面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说:“小柔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