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说完,我便起身告辞,张瑞忙送我下楼。
到了一楼的时候,我就发现刚才下楼的那个唐伯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送我出了茶楼,张瑞就微微一笑对我说:“陈道友,这唐家越是不肯细说当年的事儿,就说明他们越是在隐瞒什么,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会暗中帮你调查着,如果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对了,你电话多少,还有那个小柔姑娘的电话多少。”
我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张瑞,并没有告诉他麦小柔的联系方式。
另外,我总觉得这张瑞动机不纯,一来他说唐家的那些话,明显让我感觉他和唐家并不是一条心,他很可能想从我父亲和刘生富的事儿上去抓唐家的小辫子。
二来,他不停向我打听麦小柔的事儿,这让我觉得张瑞是因为麦小柔的缘故才对我态度那般的好。
想来想去,我就觉得张瑞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的,他这个人太复杂,花花肠子有些多。
和他比起来,我为人处事的方式简直是弱爆了。
离开唐福茶楼,我就给麦小柔打了电话,我们碰面后便一起打车回了住处。
到了家,我把今天的情况给麦小柔说了一下,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唐家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