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法子,再不然我们去湘西苗寨找徐高人,他在苗寨生活多年,可认识不少的养蛊高手,陈雨肯定会得救的。至于他为什么看不到这蛊毒之劫,很简单,他能看到自己一部分的命理,已经是造化了,不可能每一场劫难都看到的,那些可都算是小天机啊。”
听到麦爷爷这么说,麦小柔也不再问下去,而是转头看我,同时问我有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什么。
我说,我没有被虫子咬过,就是去摸了几下那木板上的抓痕。
我话音一落,麦小柔就立刻向曲苗苗的办公室飞奔而去,她钻进床底去研究那几道抓痕,我和麦爷爷也是赶紧跟进去。
过了一会儿,麦小柔从床底下出来道:“我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些抓痕虽然奇怪,可却没有蛊和蛊毒的踪迹啊,如果你真是在那里中的蛊毒,不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
就在麦小柔说话的时候,我那三根手指的指尖就痒的更厉害了,那种痒让我忍不住有想要挠东西的冲动。
我站在曲苗苗办公室的门口,那右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对着那木门抓了过去,在碰到那木门后,我右手中毒的三根手指就立刻挠了起来。
“吱吱”
那尖锐的声音,让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