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推进这件事儿,真的有些难。”
麦爷爷道:“那张瑞多么圆滑的一个人,如果他肯派人,在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里事情发生变故后,他就应该主动提出派增援来,可他为什么迟迟不说是他没想到,肯定不是,是他不愿意,就算给他打电话,他也会找什么理由给推脱了”
麦爷爷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不死心,给张瑞打了一个电话,当我把事情一说,张瑞犹豫了一下就道:“派增援的话,也可以,不过我这边人手急缺,你们要等一个星期后,这样,你们在那里守一个星期,我尽快给你们安排,辛苦你们”
不等张瑞说完,我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果然如麦爷爷所料,我们若是真在这里待一个星期,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
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道:“曲苗苗不是说,那个脏东西是从她办公室地下钻出来的吗,这样,我们找些工具来把地面凿开,然后挖下去看看,那下面到底有什么,说不定能找到解我蛊毒的解药”
我这么说,因为我手指已经变的更痒了,就算我一直调息稳固心神,可还是感觉会隐隐失控,想要乱挠东西,特别是想要挠人。
我心里有一种感觉,那些被我挠到的人,恐怕也会和我一样中了那蛊毒,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