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染上了什么东西,使劲朝着那块红胎记搓了搓,可那印就像是长在我的脖子上一样,根本蹭不下去。
我慌了神,颤声道“这怎么回事”
二狗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子,一脸困惑道“我咋知道,早上一过来就发现你脖子不对劲,还想问你咋弄的呢。”
我忽然想起昨晚被张寡妇掐住了脖子,难不成这东西是昨晚弄的
算了,还是先别管这东西了,兴许就是被掐的淤青,我在心里自欺欺人着。
随即岔开话题问二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二狗说没什么事,叫我去他家吃饭。
这几天爷爷不在,连续折腾了几晚,我确实没好好吃东西了,这会儿肚子倒是饿的难受,找了个高领的半袖衬衫,遮住脖子上的印,去了二狗家。
吃过早饭,赶上他家种园子,便在他家帮着干了一天的活。
得空的时候,二狗还问我有没有在遇见怪事,我想了想,最后忍住没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他,毕竟胖大叔临走前有交代。
在二狗家吃了晚饭,我便回了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张寡妇家门口。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快走,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里面看了眼。
这一